邬君梅窈窕身段秀旗袍谈机遇淡定从容(组图)

2011/11/22 12:05:32 作者:yxlady 来源:伊秀娱乐网
邬君梅华裳尽展优雅邬君梅魅惑旗袍秀邬君梅演绎腔调十足的上海女子 她穿着美艳精致的束身旗袍出现在上海外滩历史悠久的老酒店中——此刻,她是她自己,一个腔调十足的上海女人。

“外滩女儿”邬君梅典雅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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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君梅华裳尽展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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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君梅魅惑旗袍秀

邬君梅魅惑旗袍秀

邬君梅演绎腔调十足的上海女子

邬君梅演绎腔调十足的上海女子

  高清图:邬君梅窈窕身段演绎美丽旗袍秀

  伊秀娱乐讯 邬君梅近期受邀拍摄一组时尚杂志写真,窈窕身段演绎美丽旗袍秀。以下是她接受杂志采访的内容:

  她是宋美龄的屏幕化身,她是《末代皇帝》里暗自哀愁的文绣,她是《蜗居》里隐忍大气的宋太太,她是《雪花与秘扇》优雅到极致的姑姑。

  她是奥斯卡的终身评审,更当选“全球最美50人”。

  她穿着美艳精致的束身旗袍出现在上海外滩历史悠久的老酒店中——此刻,她是她自己,一个腔调十足的上海女人。

  这海派文化集大成的十里洋场,承载着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记忆着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回眸一遇。

  她在这里泡过澡,喝过酸辣汤,参加过婚礼,听过爵士乐……也曾在这里,牵着爷爷的手,从十六铺码头登上摆渡船,晃晃悠悠到浦东。

  邬君梅(微博)面向东方明珠深吸黄浦江送来的清爽空气,“上海是家,我是外滩的女儿”。

  此次封面大片的拍摄在外滩的华尔道夫酒店和和平饭店进行。邬君梅对我们的选址连连感叹“不可思议”。因为,这两个酒店都承载着她对外滩最重要的回忆。

  “这个华尔道夫酒店,前身是东风饭店。在我10岁的时候,小叔的婚礼就是在这里办的。”

  在邬君梅的印象中,那场婚礼是十岁的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的难忘经历。“当时能在东风饭店办婚礼,是一件很洋气的事情,我记得是18桌的排场。婶婶穿着一件粉色的婚纱,特别漂亮。”

  上世纪70年代的外滩,对于普通上海人而言,还是个很遥远很浪漫的地方。“一到晚上,这里人山人海,都是情侣在这里拥抱打Kiss。所以小时候父母不让小孩晚上来这边逛马路的。”

  初次见识外滩豪华气派的邬君梅,在婚礼开始前就一连喝了三杯橘子水,把肚子撑满了。以至于真正开宴时,她却只能看着盘盘好菜干瞪眼。而与她更有渊源的,是有着82年历史的和平饭店。

  小时候,家中还没有热水器,邬君梅需要带着妹妹去集体浴室洗澡。“那是多可怕的事情啊!一个月洗一次澡,还要浴票,排好长的队。差不多两个小时排到里面,在蒸汽房那里还要再排一个小时,排到我们要进去时基本上已经处于昏厥状态了。”

  后来,在和平饭店当会计的亲戚小李阿姨,便常常“开后门”,让邬君梅到和平饭店的空房间里泡澡。“阿姨喜欢把水开到很热。我一洗可以洗两个半小时,直到洗到快脱皮了被人家拽上来。”

  在邬君梅的记忆里,和平饭店除了热水澡,还有那碗“超好喝”的酸辣汤。“好喝到什么程度?

  12岁我第一次喝的时候整整喝了六碗,后来实在是撑得不能动了,然后有人跟我说,你赶紧去走廊上跑几圈,我一路走一路蹬蹬蹬跳,想把它跳下去一点,还想回去再喝一碗。”

  邬君梅的爷爷以前是浦东第二印染厂厂长兼总工程师。因此,在她的记忆中,爷爷会拉着她的手,从十六铺上码头,坐船过江到对面印染厂。

  她就在厂里看着爷爷工作,耗上一天。

  大概因为所有这一切回忆,邬君梅一到这个环境,就觉得“一切都很对”。

  外滩,中国向繁华世界睁开的一只眼睛,在这里,邬君梅感受到一切。这个天生爱美,喜欢西洋文化,骨子里深烙上海腔调与气派的女人,从这里出发,带着清新的时尚气息走向今天。

  爱美的女孩,腔调与生俱来邬君梅的母亲朱曼芳曾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明星。

  上影厂每周会放映两部市面上看不到的电影,那时候叫“参考片”。“我从小就骑自行车看参考片,所以受的教育是很西方的。”邬君梅说,看电影、在片场看妈妈演戏、身边都是老电影人,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一定要为自己走上电影之路找到最初的源头,想必就是母亲为小时候的自己无意中带来的艺术氛围。

  “那时候费雯丽的《飘》、《日瓦戈医生》,我看了不下7遍。”——邬君梅就是这样对认定的、喜欢的事物执着到不计后果。

  16岁的邬君梅,拍了人生第一部电影《青春万岁》。她的照片刊登在《上影画报》和《大众电影》上,在那个杂志并不泛滥的年代,保守估计至少有几百万人看过她少女时代的模样。

  邬君梅从小爱美。“人家说什么护肤品我都会去买来擦。那时星条牛仔裤也是我第一个穿,青海路买的,喇叭裤,很紧很紧。趴在床上一点一点拉到上面,站起来后路都不能走。”那时候,她才16岁。

  出外景回来,她还送了妹妹两条牛仔裤。怎知害得姐妹俩都被传统的妈妈一顿好打,罪名是“带坏妹妹”。

  有意思的是,事隔几年,邬君梅又从香港给妹妹带了条短裙。妈妈发话了:“这种裙子多难看,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穿牛仔裤呢?”这个笑话在他们家流传至今。

  “我的头发都是在锦江饭店的发廊做的,一个头发做出来很贵的。”邬君梅自嘲从小就把钱都花在这种地方。有一次要拍摄《踏浪》,拍戏前去烫头发。结果老发型师把她忘掉了,上了药水整整四十分钟,头发都焦掉了。

  “我说没事,你把它铰掉吧,铰成男孩头,也没跟组里说,但是非常好看,跟我同辈的人后来都要铰那个头发。”对于自己的审美品位,邬君梅有着十足的自信。

  她也爱珠宝。从塑料玩起,到16岁拍彩色照片开始带配饰,再到如今的金银珠宝……她对美丽事物的热爱有增无减。

  就连好友陈冲也曾妒嫉万分,“她常笑骂,同是上海人,凭什么你就比我有腔调呢?”

  和平饭店偶遇,开启艺术人生邬君梅艺术生涯中很重要的一部戏,是意大利名导贝托鲁奇拍摄的《末代皇帝》。那时候尚且懵懂贪玩的她,并不知道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机会,差点就擦身而过。

  有些境遇,除了用“命中注定”来解释,别无他法。

  “我妈当时跟我说过有一个《末代皇帝》的剧组在找我试镜,他们整个剧组在上海,但是当时我在北京。副导演说,等君梅回上海的时候到饭店来找我们,结果等我从片场偷跑回来看男朋友时,他们早就不住那边了。”

  就在准备回京之时,邬君梅跑到和平饭店请小李阿姨帮忙走后门买飞机票。“那时候机票很难买的,要配额,我正在付钱,忽然冒出一个中年男人,问我想不想当演员。我以为他是拉皮条的咧,就无比骄傲地回答,本小姐已经是演员了。”

  没想到对方一惊,问:“哎呀,你是邬君梅吧?我是北影厂的副导演王彪。”

  这位在酒店大堂邂逅的男子,正是《末代皇帝》的副导演王彪。剧组正在和平饭店进行演员试镜,刚好有一个60多岁的老演员试完镜,导演坚持要送老人家离开。机缘巧合,开启了邬君梅璀璨而奇妙的艺术人生。

  籍着《末代皇帝》参加戛纳电影节的契机,邬君梅在欧洲游荡了一圈,竟然独立做出决定,在1989年高考前放弃高等学府的保送,带着300美金,到加州洛杉矶大学攻读电影系。

  对于这个决定,她归结为星座使然。

  “水瓶座的人基本上瞬间决定一生的事。”

  因为出演《末代皇帝》,她留美期间片约不断,先后出演了《喜福会》《天与地》等影片。虽然未曾对媒体细谈,但邬君梅一直自称在二十几岁时,度过了一段吉卜赛女郎一般忘情恋爱、游戏人间的日子,她甚至很玄地说,有时候甚至觉得一睁眼,都不知道前面二十年发生了什么状况。

  而她与现任丈夫奥斯卡是在美国拍摄电视电影《消失的儿女》时认识的。奥斯卡是这部戏的制片兼编剧,邬君梅是前四集的女主角。

  “吉卜赛女郎有了好的陪伴者,一块很坚韧的土地,着地了。”

  这时,又有一部出色影片的拍摄机会出现在她的眼前——彼得·格林纳威的文艺片《枕边书》。

  邬君梅需要在其中扮演一个在人体上书写的日本书法家诺子,有大段全裸的戏份。

  表面看邬君梅是个很西化、性格豪爽的女中豪杰,可是对于这样的裸露戏码,她又显出了东方女子的传统。是否出演?她挣扎了许久。最后,在奥斯卡的鼓励与导演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她最终接受了这一角色。这部影片后来也在戛纳展映,成为获得业界认可的文艺片,再度巩固了邬君梅在好莱坞的华裔女星地位。

  “上海红美丽”的简单生活1996年,邬君梅打算回上海探亲,奥斯卡说自己也想来看看。邬君梅思索良久,说:“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是我的未婚夫。”

  奥斯卡立即答应。于是两人火速订婚、结婚。

  当年的婚礼在上海的花园饭店举行,因为房间太小,只摆了九桌。“上海的花园饭店以前叫法国俱乐部,小的时候爸爸带我去那打保龄球,所以我对那个地方也有一种情结。”

  不知道是因为美丽的上海风情,还是邬君梅在婚礼上三套中西礼服所展现的东方魅力,这场原本算是低调的婚礼获得美国《People》杂志的青睐,与戴安娜、迈克尔·杰克逊等人的婚礼一起,被评为“年度五十场名流婚礼”。

  奥斯卡至今还会拿这件事情出来打趣:“杂志上的哪对哪对又离婚了,我看你跟我还能撑多久!”

  他们一“撑”,就是十五年。

  这个入乡随俗被称为“老奥”的国际大导演,从一个单纯热爱中国文化的外国人,成了听话体贴的上海女婿。“上海男人很疼女人,我爸爸对我妈妈就是,他会在菜里挑肉丝出来给我妈吃。我老公才不会挑肉丝给我呢。但是他现在也挺听话的。”说到这,邬君梅俏皮地眨了眨眼,言犹未尽。

  2005年,邬君梅摇身一变,成为了制片人,拍摄老公编剧、导演的电影《上海红美丽》。

  尽管票房不佳,但是这部片子在邬君梅心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她不会忘记丈夫捧着剧本到自己的面前说“这是我写给你的情书”时候的模样,更不会忘记自己当时的热泪感动。她觉得,“女制片人”,是她做过的比较前卫的事情之一。“一个女人能够把自己的私房钱投给自己的男人,让自己做女主角,不是很前卫?”

  但从投资的角度讲,这又是水瓶座将现实浪漫化、理想化的必然结局。不过邬君梅不后悔,“《上海红美丽》之后,我可以说我是真正意义上的电影人了。从幕前到幕后,从投资到发行,美国现在也做DVD了,美国的影评非常非常好,真的是感觉我的肩被拍了(美国称赞方式)。”

  她说,《上海红美丽》里面说出了她的一些心里话,比如,“我们拥有的不多,但生活得很简单,很快乐”。她甚至觉得,这是很多上海女人的心声,简单就是幸福。

  五年前,邬君梅的父亲中风住院。作为家中大姐,邬君梅心疼带着两个孩子的妹妹不方便回沪照顾,上海又只剩下同样高龄的妈妈,便毅然决定将事业重心转回中国发展。

  而老奥,竟也不离不弃地和妻子一起来到中国,窝在房子里潜心创作。

  为了在中国发展,也为了继续赚钱为父亲养病,“好莱坞女星”不得不开始回到中国挑战工作节奏紧张的电视剧拍摄,于是有了《蜗居》,有了如今正在拍摄的《小洋楼》。

  一直眉飞色舞描绘自己生活的邬君梅,谈到父亲,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我父亲一直在医院里面,去年又犯了一次中风。但是只要他还在我们身边,这份亲情就还在嘛。但是他很辛苦,现在也只能做非常少的交流。看到他,你会觉得再靓丽再辉煌的事情,真的也只是浮云。”

  言毕,邬君梅起身继续我们的大片拍摄。

  这一回,身着华裳的她,演绎着最坚韧乐观的上海女子。一双传神的眼睛,留下太多太多的故事情节,令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