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是一个正直的新闻人,他曾说“我已经进入了得罪人的时代”。新闻媒体作为舆论监督最直接的方式,需要的不是粉饰太平,需要的也不是极端抨击。它需要的是一个客观的报道者,新闻即历史。白岩松的书,在讲他自己的十年,也在讲这个社会的十年。未来是一个要把幸福软目标,当成目标的时代。记者:《幸福了吗?》的创作初衷是什么?真如封面上那20个字所概括的吗?白岩松:创作的初衷在序言中已经介绍的很清楚了,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如果是个人的问题的话,我人到中年,四十奔五十,那么这是人一生当中幸福指数最低的时候,我可能会对幸福格外的有感触。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我作为一个新闻人,在看到中国现在什么都有了,除了幸福。那就是因为中国经过三十年的改革累积了巨大的物质基础,我们曾经以为物质达到了一定的基础之后就会幸福,但是当我们都GDP世界第二了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所以我们需要重新去审视我们所走的道路,这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你没觉得这一年谈幸福比以前更多了吗?总理在谈;广东提出了“幸福广东”的建设;重庆提出来了;北京提出来了;今年开学第一课也是“幸福”。我觉得未来三十年的中国改革,是一个要把“幸福”软目标,当成目标的时代了,过去三十年是把硬目标GDP当目标的时代,所以都会发生这个变化,一个媒体人应该提前看到并且表达出来。我觉得这本书就是我的一个看到和表达,更何况是一个问号,就是说我也没有轻信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