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科班出身的导演,一个是半路出家的话剧演员,韩雪松很快就成了程煜的“老师”,他对她心服口服,言必称“韩导”。她则推说:“再高明的导演,也离不开优秀演员的烘托。你和我,应该是红花和绿叶的关系。”
一天晚上,他与她在大街上并肩而行,被一个熟人认了出来,问他:“程煜,这位是?”他先是说“同事”,随后说“朋友”,最后说“哥们儿”,这个熟人意味深长地一笑就离开了。她则显得有点儿紧张,问他:“我们两人这样出双入对,别人会不会有什么议论?”他开导她说:“别紧张,我们只是哥们儿。哥们儿之间哪有问题?应该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才对呀。”她的心里这才释然。
1991年初,剧院排练话剧《人民的毛泽东》,韩雪松任导演,程煜演马夫老侯。排练和演出时,程煜全身心投入,个性始终张扬着,在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假模假式、程式化的痕迹,属于一点就通、一通就灵的潜力派演员。这部话剧上演后,轰动了东北三省。
“老夫少妻”绝配
程煜和韩雪松的“哥们儿”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化蛹成蝶”就成了必然。她需要一个既能驾驭得住又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男人,程煜无疑是最佳人选。
1991年春节后的一天,她试探着问程煜:“我要给你找个对象,可以吗?”他摇头说:“不要不要。这几年,很多同事都给我介绍过,我对这些女孩儿都没感觉,就想把光棍进行到底。”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韩雪松犹豫了一会儿,扑进他的怀里说:“我不会让你打光棍的。程煜,你要对我好……”就这样,程煜和韩雪松成了“秘密情人”。
两人在同事面前伪装得很好,谁也没发现这对铁哥们儿的变化。倒是韩雪松的父母,从蛛丝马迹中嗅出了味道,并以程煜家“经济条件差,门不当户不对”为由相阻挠。韩雪松说:“程煜将来肯定有出息!我是不会看走眼的。不信,咱们打个赌!”她的父母没有打这个赌,责问她为什么不与程煜公开谈恋爱。她说:“我和程煜同在一个单位,如果恋爱谈不成的话,对他、对我的伤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