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曼说,父母对她的教育完全遵循草原传统,对孩子是散养的,任何事情都让孩子自己做主并尊重她的选择。于是诺尔曼从小生病了都是自己去医院挂号开药,自己决定上哪个学校,中考后她觉得太累了,就休息了一年,高中毕业后又休息了半年,对此她的父母没有任何意见。诺尔曼还记得10岁时写了一首歌《小羊羔》,自己找了妈妈的朋友录伴奏带,唱和声,还把调音师录音师都找好了,然后给乌日娜写了张贺卡,需要她支援500元钱,乌日娜痛快地给了钱,让诺尔曼把歌录出来了。
不久前,诺尔曼写了一首歌《感恩大自然》,尽管在北京出生,北京长大,也有城市孩子身上的毛病,她还是把自己归属为“草原孩子”。如果北京的事情不忙,她就回海拉尔的家。但是诺尔曼也有困惑,“我无法在草原上生活,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我会很无助,因为身边没有了电子产品和书,一下子不知道要干什么了。”这样复杂的情感也许会一直伴随着像诺尔曼一样在城市长大的草原孩子,但他们的信仰是坚定不移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归自然;我相信老天爷在看着我做一切事情;我相信心地善良,好人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