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细细端详,生怕那是极大的不敬,远远瞄去,A蛋和B蛋并列一起,那是何等巍峨壮观:一只老式的大炮架在高低不平的两座堡垒上,炮头灰暗,因为巨堡和小堡的画面严重违和,炮管只能无力地耷拉在小的堡垒上,然后一起扎堆斜靠在下盘扎实、旋转而上的巨堡上。
经多方打探,得知老人患此怪症,在河边已端坐两年,虔诚地等着见他的印度神。这位有尊严的老人,从不吃嗟来之食,赖以生存的唯一方式,就是提供游客有偿合影和摸蛋服务,我放下点纸币,不忍拍照,更不敢动心起念去触及神器,略带伤感,黯然离去。
当我再次注视着我的蛋兄时,印度九袋长老的景象以3D大片的模式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我想象自己的下体也会继续扩张,变成一个人见人嫌的怪物,我两腿发软,用力掐了下自己,不敢继续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