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燕
在影视圈,江一燕在某种程度上已是文艺气质的代名词。对一个文艺女青年来说,光演好戏可不够,较高的文学素养也是必不可少的。日前,江一燕首部文学作品《我是爬行者小江》正式出版上市了。小说、随笔、游记、原创歌词……江一燕在书中充分展示了她在文学上的造诣,并通过“文艺”“公益”“旅行”等5个章节展示了她生活中的多个侧面。昨天江一燕带着这部新作亮相南京大众书局,为读者进行签售。在签收前,江一燕接受了记者的独家专访,事业、感情、兴趣爱好等,江一燕都进行了一次交心大起底。
实习生 蔡芳芳 记者 刘磊/文 施向辉/摄
聊新作
“爸爸”陈道明曾劈头盖脸“骂”过我
记者:这两年电影作品不断,这本书是花费了多长时间写完的?
江一燕:其实这本书前后筹备的时间有3年。因为我的女编辑接手我的书后就怀孕了,等她生完孩子休完产假就用了近两年时间。因为这本书是完完全全的我自己,我的角色不再是演员而是“导演”。每一个字的改动都有可能让我觉得这不像江一燕的语气了,每一张照片配的文字也只有我最确定它就是我拍摄时最想要的表达。我是那种比较慢的性子,也提倡慢生活,所以不论在多热闹的场合,我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独处的时间和空间,可以随时随地写点东西。旅途中写得比较多,飞机上,甚至厕所内都会写一些东西。
记者:当时怎么邀请到陈道明老师作序的?他很难请吧?
江一燕:我和陈道明老师是在拍摄电视剧《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时认识的,当时在剧中陈道明老师演我的父亲。自从那以后,我们就建立了“如师如父”的关系。陈道明老师给人的感觉特别严肃,但是他也是特别敏感的人,内心也有特别柔软的地方,不过他对我一向比较严厉。虽然平时可能很长时间也没有联系,但是他会一直关注我,而且看到我有一些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时也会打电话过来“骂”我一顿。(笑)有一次我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画了很红的唇彩,陈道明老师就打电话把我说了一通,他说在采访场合还是要庄重大方,这样的唇彩拍杂志可以,但是不适合在采访场合出现。
这次出书的时候,我就把书稿给他看了,当时我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果然还是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因为他要求特别高,觉得出书就要以作家的要求来衡量,觉得我不过关。不过过了两天他就和我说,这样对我要求太高了。就帮我修改了一些地方,并且给我写了序。他看得很仔细,标点啊,错字啊都给我改了出来。而且还给我提了一些意见,像图片的排列选择之类的。
谈事业
电影是主打,其他的都会为电影加分
记者:这些年又演话剧,又出唱片,现在又写书,重心是要转移吗?
江一燕:电影依然是主打吧。今年下半年主要的工作还是拍摄《四大名捕2、3》。我一直是坚持做自己的一个人,不在于别人让我成为什么人,所以演话剧、出唱片、出书,甚至电影电视里的角色,我都不会去拒绝,只要我喜欢,就会投入一样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完成。而且不论是其他哪个方面的投入,我觉得都是在为电影加分。
记者:马上又要回到家乡担任金鸡百花的代言人了,现在有什么准备吗?对于金鸡百花“一年不如一年”的质疑怎么看啊?
江一燕:这些质疑在我看来就是一件事大家各抒己见的事情。这次作为金鸡百花电影节的代言人,我会尽力做好,我希望让更多电影圈的朋友熟悉了解这个我成长的地方,也希望家乡的文化艺术氛围更浓郁。说到准备嘛,就是要表演一些节目,这次在开幕式上我会唱《梦里水乡》,闭幕式的节目还在准备中。
说感情
下个7年,我希望当妈妈
记者:在书中也有一些情感故事,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吗?
江一燕:肯定有我自己的爱情观在里面,但是故事肯定是想象的,像里面年纪最大的主角都70岁了,肯定不是我经历的。我喜欢天马行空的构思。我自己都希望能当编剧呢,所以我现在把书送给一些导演朋友的时候,就会问他们可不可以拍成微电影。
记者:那现实中你自己的感情状况呢?大家也都比较关心。
江一燕:就像我自己在后序里写的那样,我认为7年是一个轮回,现在我已经走过了4个7年,在这4个阶段里,江一燕是4个不同的女孩子,但是最终都融入到我的生命里。我不喜欢给自己做严密的规划,不管什么样的历程,哪怕跌跌撞撞走到现在,有很多的不理解,但是最后都会慢慢领悟。所以我也挺期待未来的7年,江一燕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在这个7年里我就会遇见对的人,我也希望能在下个7年成为一个妈妈。
记者:那对另一半的标准是怎么样呢?
江一燕:标准不太多,但是另一半肯定要让我更加灿烂才行。我可能有时会出现阴天的状态,但是我希望另一半能够一直给我一个晴天。我也不太希望是圈内人,因为当演员会有许多负面的情绪在其中,如果两个人都是这样,回到家气氛也会尴尬。我喜欢家人安稳平静,有人在家等我,让我一回家就会感到很温馨。而且姐弟恋什么的我也不排斥。因为爱情真的到来的那一刻,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
閻ф槒娴囧銈嗘瀮閸欘亙璐熼幓鎰返娣団剝浼呴崣鍌濃偓鍐跨礉楠炴湹绗夐悽銊ょ艾娴犺缍嶉崯鍡曠瑹閻╊喚娈戦妴鍌氼洤閺堝闀滈弶鍐跨礉鐠囧嘲寮烽弮鎯颁粓缁粯鍨滄禒顒婄窗cp688cp688@163.com
鏉╂瑤绨洪惁锕佸姱鏉╂劕濮╅崣顖欎簰鐢喖濮柨鑽ゅ仹闂堛垽鍎撮懖宀冨€濋敍灞肩妇鏉╂稖顢呭☉鎻掓儕閻滎垽绱濇晶鐐插繁閼插矁鍊濆瑙勨偓褝绱濇禒搴も偓灞煎▏閼存悂鍎寸痪鎸庢蒋閺囨潙濮炵槐褑鍤ч崪宀€妲亸蹇嬧偓鍌滃姧閼板矉绱濈憰浣规暈閹板繒娈戦弰顖ょ礉閻︼箒鍔潻鎰З楠炴湹绗夐懗鐣屾纯閹恒儱鍣虹亸鎴e墰閼差亷绱濇俊鍌涚亯閹疇顩﹂惇鐔割劀閻︼箒鍔敍宀冪箷闂団偓鐟曚胶绮ㄩ崥鍫モ偓鍌氱秼閻ㄥ嫰銈鐔锋嫲閸忋劏闊╂潻鎰З閵嗭拷
閹崵娈戦弶銉嚛閿涘苯顦寸€涳綁绮﹂懝鑼讹骏鐎涙劗娈戠粚鎸庢儗閹垛偓瀹秆傚瘜鐟曚焦妲搁柅澶嬪闁倸鎮庢径蹇擃劀閻ㄥ嫯浜ら挅鍕┾偓浣圭閻栫晫娈戞稉濠呫€傞崪宀勭€风€涙劧绱濋崚鈺冩暏娴滎喛澹婇柊宥夈偘閹绘劒瀵掗弫缈犵秼閼规彃鍍甸敍灞间簰閸欏﹥鐗撮幑顔婚嚋娴滃搫鏋╂總浠嬧偓澶嬪娑撳秴鎮撴搴㈢壐閻ㄥ嫭鎯岄柊宥忕礉娴犲氦鈧苯鐫嶉悳鏉垮毉娑撳秴鎮撻惃鍕鐏忔岸顥撻弽绗衡偓锟�
鐠囩柉顔囨担蹇ョ礉閺€鐟板綁娑撯偓娑擃亙姹夐惃鍕妇閹板繑妲告稉鈧稉顏勵槻閺夊倻娈戞潻鍥┾柤閿涘瞼绮ㄩ弸婊冨讲閼宠姤妫ゅ▔鏇炵暚閸忋劍甯夐幒褋鈧倹娓堕柌宥堫洣閻ㄥ嫭妲告穱婵囧瘮閼奉亜绻侀惃鍕埂鐎圭偛鎷拌箛顐$閿涘奔绗夌憰浣疯礋娴滃棜绻嬮崥鍫滅铂閼板瞼澹撻悧鑼跺殰瀹歌京娈戞禒宄扳偓鑹邦潎閸滃苯鍨㈢粋蹇嬧偓锟�
婢跺嫮鎮婃繝姘樆閹懏妲告稉鈧稉顏囧闂呭墽娈戞潻鍥┾柤閿涘矂娓剁憰浣搞亱婵¤寮婚弬鍦畱閸忓崬鎮撻崝顏勫閸滃苯鍠呰箛鍐︹偓鍌炲櫢瀵よ桨淇婃禒璇叉嫲婵犳艾些闂団偓鐟曚焦妞傞梻鏉戞嫲閸旑亜濮忛敍灞肩稻婵″倹鐏夐崣灞炬煙闁姤鍔归幇蹇庤礋濮濄倓绮崙鍝勫Й閸旀冻绱濇繝姘╅崗宕囬兇閸欘垵鍏樻导姘繁閸掗鎱ㄦ径宥冣偓锟�
閺€鐟版澖濞岃鈧呮瘖閼层倗娈戦崗鎶芥暛閺勵垱淇崪宀冣偓灞戒氦鎼存洜娈戝〒鍛%閿涘奔濞囬悽銊┾偓鍌氭値濞岃鈧呮瘖閼层倗娈戞禍褍鎼ч敍灞界暰閺堢喎骞撶憴鎺曞窛閿涘本甯堕崚鑸佃ˉ閸忓绱濈拫鍐倞妤楊噣顥ら敍宀勪缉閸忓秴鍩″┑鈧幀褍瀵叉俊鍡楁惂閸滃本濮㈤懖銈呮惂閿涘本甯堕崚璺哄竾閸旀冻绱濋柆鍨帳妫版垹绠掔憴锔芥嚋閼存悂鍎撮敍灞煎▏閻€劌鎯涘▽褰掓桨閼舵嚎鈧倽绻栨禍娑欐煙濞夋洖褰叉禒銉ュ簻閸斺晛鍣虹亸鎴炶ˉ閼村倸鍨庡▔宀嬬礉閺€鍓佺級濮f稑鐡熼敍灞炬暭閸犲嫮姣婇懖銈堝窛閸﹁埇鈧拷
婢跺繐顒滈幎銈堝亞閻ㄥ嫬鍙ч柨顔芥Ц闂冨弶妾奸崪灞肩箽濠€瑁も偓鍌氭倱閺冭绱濆▔銊﹀壈濞撳懏纾ラ妴浣剿夊娣偓浣稿箵鐟欐帟宸濋崪宀勩偖妞嬬喓鐡戦弬褰掓桨閻ㄥ嫭濮㈤悶鍡礉閸欘垯浜掔敮顔煎И娣囨繃瀵旈惃顔垮亞閻ㄥ嫬浠存惔宄版嫲閸忓杈伴妴鍌涚壌閹诡喕閲滄禍楦垮亞鐠愩劌鎷伴棁鈧Ч鍌︾礉闁瀚ㄩ柅鍌氭値閼奉亜绻侀惃鍕Б閼层倓楠囬崫浣告嫲閺傝纭堕妴锟�
缁儳宕曞☉鍙夋Ц娑撯偓缁夊秹鐝ù鎾冲閻ㄥ嫭濮㈤懖銈勯獓閸濅緤绱濋崥顐f箒婢舵氨顫掑ú缁樷偓褎鍨氶崚鍡礉閸欘垯浜掑ǎ鍗炵湴濠婂鍚囬懖宀冨亞閸滃本鏁奸崰鍕€㈤懖銈夋6妫版ǜ鈧倹顒滅涵顔诲▏閻€劎绨块崡搴㈡伀閸欘垯浜掓担鑳€㈤懖銈嗘纯閸旂姴浠存惔鏋偓浣稿帨濠婃垵鎷伴張澶婂帨濞夊鈧拷
閹崵娈戦弶銉嚛閿涘奔濞囬悽銊╂Щ閺呮帡婀濋弰顖欑箽閹躲倗姣婇懖銈呬淮鎼撮娈戦柌宥堫洣閹侯亝鏌︽稊瀣╃閿涘奔绲炬稊鐔兼付鐟曚焦顒滅涵顔诲▏閻€劌鎷伴柊宥呮値閸忔湹绮幒顏呮煢閹靛秷鍏樻潏鎯у煂閺堚偓娴h櫕鏅ラ弸婧库偓锟�
閻ジ婀濋弰顖欑缁夊秳绗撻梻銊╂嫛鐎靛湱婧傞柈銊ㄥ€㈤懖銈囨畱閹躲倛鍋嗛崫渚婄礉鐎瑰啯鐦弲顕€鈧岸娼伴棁婊勬纯閸旂姵淇崪宀嬬礉閸忛攱婀侀弴鎾彯閻ㄥ嫪绻氬﹢鎸庘偓褍鎷伴幎妤冩瘣閺佸牊鐏夐妴鍌涱劀绾喕濞囬悽銊ф簜闂囨粌褰叉禒銉︽箒閺佸牆鍣烘潪鑽ゆ簜闁劌鍏遍悤銉b偓浣虹矎缁惧箍鈧線绮﹂惇鐓庢箑閸滃瞼婧傜悮瀣搼闂傤噣顣介妴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