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的火车,闻所未闻的玩意,载着被荷枪实弹保护着的、正吟诗作对的买官者、妓女以及马屁精。据说这被解读为对时局的影射,听了这样的说法,没有观点——但是也不会表示反对。
县长大人,不,师爷的角色很扯淡。那么聪明的人,还能要去买官?本身就是对社会的一种讽刺。在那样的境况下,生死攸关的一瞬间,能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一个损招的也只有县长(师爷)了。可惜了这县长(师爷)一门子盯住了“钱”字,不管风大浪急,枪林弹雨,心里只有“钱”字。于是造就了他的为官之道,为人之本。城府如渊的他深谙官场之道,知道如何官绅勾结,如何“跪下”赚钱。大呼把钱散于民众是“浪费”、是“糟践”,六子死了,他提出“杀人诛心”,实际暗揣“杀了人,怎么赚钱”的私念。官职可以不要,老婆也可以被人霸去,只要赚到钱,一切都不是问题。到后来,人埋到了银子里,屁股被挂到了树梢上。
比起师爷说不清是师爷还是县长,夫人更是不知到底是谁的夫人。一句“兄弟你客气了”,显示了女性超乎时代的开放,“我只是想当县长夫人,至于谁是县长,我无所谓”。或许,性,自古而今从来也没有脱离过官场,所以有了“妓女遇上了土匪,你说会怎么睡?”的感慨。只是这个春风得意的女人,在床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确是有些悲凉。
最恶的在观众的意识里就是黄四了,鱼肉百姓,为霸一方。历任的五届县长皆被其悉数收拾,第六任县长到任其也只是象征性的“礼貌”一番。于是,激起了原本土匪的新县长的愤怒。第一天“杀”了麻匪,震慑了一把黄四。接下来的一连串的恩怨之后,彻底的被新县长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