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处长说:
到最后就是江湖恩怨了。都那时候了,谁是卧底已经不重要了,刘新杰是我哥们儿,特好的哥们儿,李伯涵是八局的叛徒。不过,话说回来,我打心眼里不认为刘新杰是卧底,虽然有些对他不利的证据但都能自圆其说,而且他最后回来了,这就验证了我的判断,当时我是很欣慰的。更重要的一方面,我一直在追查李伯涵,确实找到了大量指认他是卧底的证据,他执行的每一次打击共产党的行动都是无功而返,他的吸毒史符合专家的预判,他一心想夺取木马计划,这都说得通。可能若干年后回忆起这段经历来,会觉得很可笑,当时我非常认真、执着、忠心耿耿地办错了所有事。你不觉得这特别像一场杀人游戏,一堆平民到最后把警察“晕”出去了,我就是在里面起到关键作用的那根搅屎棍。孙处长说:
我从骨子里非常喜欢刘新杰,他是我哥们儿,从头开始我就从没想过刘新杰可能是卧底,而且,我是个技术人员,非常单纯,没有那么多城府。正好李伯涵又是我极不喜欢的一个人,所以自从窃听到他和马蔚然的那段谈话,我就一直觉得李伯涵可疑。查到电话打到刘新杰家的时候是非常生气的,想马上报告局长,但又生怕搞错了一定要等刘新杰亲自对峙,后来齐佩林让我别太鲁莽,当晚搜捕水手的行动和刘新杰身上的枪伤是别人替他处理过的这些都证明刘新杰说的是实话,我很容易就把自己说服了,也愿意相信刘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