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爱刘若英,她像一个标杆,是每个单身女子都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她并非不漂亮也并非漂亮,她并非温柔也并非不温柔,她并非活泼也并非不活泼,她并非不像明星也并非像明星。她介于两者之间,她是中性的。就像张艾嘉想要把她塑造成为巨星,拎了高跟鞋和时装摆到她面前,她却总是穿着她的黑T恤,呆个四五天就逃回台湾。上《艺术人生》栏目,朱军使尽百宝要她哭,可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她刚强,是底子里的刚强。
她总是爱上不能爱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她又不能掩饰这种感情,于是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上的人,都有爱人。他们知道她是明白的、母性的、智慧的,不会让人为难,于是他们理直气壮地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的是,她在一旁看他们花好月圆,而她,却永远只是他们某个暗夜里悄悄想起的女郎。她没有俗世的压迫,所以只适合远远地想念。又或许,她的错误在于,她永远爱上不能爱的爱情。
她总是笑嘻嘻的,没有多大脾气,对待记者总是客客气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是智慧圆润,通晓世事的,但时常扮做13点兮兮的恨嫁女子,演唱会上被男舞蹈者举起时就开始笑着调侃:“原来我也是有猛男的。”她站得不高不低,就在我们这些平常女性的前面,抬头可见,伸手可触。她唱我们的心事:“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地爱你,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她同我们一样在这爱欲轮回里颠沛流离,欲爱不能,欲罢难停,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