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最好、最真的东西送给了千嬅。这十年来,我好像跟千嬅经历了一段感情,所有我自己亲身的经历,都写给了千嬅。我听千嬅的唱片,就像是在听自己的经历。
“我把我最好、最真的东西送给了千嬅。这十年来,我好像跟千嬅经历了一段感情,所有我自己亲身的经历,都写给了千嬅。我听千嬅的唱片,就像是在听自己的经历,似乎冥冥中,我和千嬅是合二为一的。”
“我有一次唱卡拉OK,王菲在身边,听到我唱《爱人》,王菲居然说,怎么你填得比给我的那些歌还好?”
“我写《姊妹》的时候,我当自己就是陪嫁的那个姊妹,我很希望有一日她嫁得出。可能这感情很真,所以《姊妹》写得很好。 ”
这三段话已经很彻底的表明了林夕对千嬅的喜爱。这喜爱程度让他写给杨千嬅的歌的用心程度,甚至超过了他给王菲的歌词(大家必应知道林夕+王菲这组合的厉害,单是最流行的那几首都让人折服如《流年》)
好,回答完前提,再说问题。
每个出名的、写得多的作词人,都会有自己的一种风格。在这种自然而然形成的风格里,作词人也如演员般,分“方法派”和“体验派”。比如林夕,他的歌词有典型的体验派:为了给古巨基写一张漫画为主题的专辑,他会买一堆漫画书,闭关在家看漫画,然后写出《美雪美雪》《伤追人》《漂流教室》等歌曲;除了这种耗时耗力的体验派,大部分时候他会根据唱片监制或者歌手的需要,为其创作一些并非作词人自己想写、而是歌手想唱或者监制想让歌手唱的歌,例如林夕给陈奕迅写的《安守本分》《爱情幼稚》《爱上你是我眼睛的错》等歌,因为都是应付了事,事后林夕自觉可以写得更好,因此自称为“最不满意作品”,《北京欢迎你》这样的政治任务也算是这一部分;也有一些歌曲是林夕把自身经历套进去的,例如给梁汉文的《七友》,在写作的过程里林夕自己亦痛哭不已,因为歌词当中的情愫令他想起自己;也有林夕将自身经历幻化扩展,进行艺术虚构的类别,如陈晓东《无愁无怨》、陈奕迅《于心有愧》、卫兰《爱才》等等,以及林夕借歌手喉咙畅谈自己对于人生、社会种种看法,如麦浚龙《弱水三千》、许志安《与神对话》、刘德华《观世音》等等。
林夕写了三千多首歌,总不可能每首都去体验、都用上自身经历。所以排除掉大部分歌曲,剩下那些真的把自己经历写进歌曲里的歌,就少之又少。这些歌注定会充满私人情绪,不会是最主流、最流行的,所以也不会每个歌手都会去唱。而在林夕的创作生涯里,合作得最亲密的五位歌手里,王菲是“你写什么我唱什么”,两人基本没交流,但照样出经典,这是传说中的神默契;陈奕迅是“你写什么就算我不懂我也会唱”,他唱五遍《富士山下》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唱了;黎明(是的,林夕合作歌手top5里有黎明)是“我建议你写什么给我唱”,两人合作最经典的和记系列就源自于黎明的创意;古巨基是“我们一起聊聊你要写什么给我唱”,林夕把古巨基对于人生的许多真正经历都写成了歌,所以才会有《告别我的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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