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这就是《唐顿庄园》故事里最让人动容的价值。而这些价值之所以能够传递得这样精准,我想和编剧朱利安·费罗斯的出身不无关系,此君恰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英国贵族。这就好像要描绘败走台湾的国民党高层的心境,谁又写得过白先勇呢?当然我们也不必担心费罗斯有粉饰贵族的倾向,在他曾经的作品《高斯福德庄园》里,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揶揄上流社会的机会。《唐顿庄园》的故事是客观而开放的,没有太多的观念。相比较于梅尔·吉布森那部民族主义倾向严重、连伦理便宜都占的《勇敢的心》,费罗斯简直是克制得让人肃然起敬。这难道真和他们两个出身的阶级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