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的乡愁》一书中,有一篇名为《松仔园的下午》的文章。文中,童元方记录了随胡秀英一起去香港中文大学附近的松仔园观察草木的经过。十年过去后,这篇文章……
在《彼此的乡愁》一书中,有一篇名为《松仔园的下午》的文章。文中,童元方记录了随胡秀英一起去香港中文大学附近的松仔园观察草木的经过。十年过去后,这篇文章还牢牢印在我的脑中。
这是因为她笔下的这位世界著名植物学家实在令人难忘。
胡秀英是首位在哈佛获得植物学博士学位的中国女学生。那是1946年,毕业后,她受聘于哈佛大学安诺树木园从事中国植物的研究,一干二十余年。
1968年,受六七暴动影响,香港社会人心不稳,一些大学教师离开香港到他国谋生,高校急缺教师。胡秀英受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之聘,到中文大学任教,教授普通生物学、植物分类学,七年后荣休,回哈佛大学。
在中文大学期间,胡秀英踏遍香港青山,采得标本两万多份,所采标本每套5份,一份为中大,一份送哈佛鉴定,其余寄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标本室、北京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和史密森尼研究所等标本室。
胡秀英是国际知名的植物学家,以研究冬青、萱草、泡桐、菊、兰等植物见长。世界上400多种冬青类植物,300多种由她命名。作为植物分类学家,终其一生,采集标本超过三万份。因遍识香港草木,获得“百草婆婆”的美称。
童元方早在哈佛大学读书时就认识胡秀英。那时,她与学姐何南喜常常为一些花草之名的翻译而起争执。学姐有学姐的尊严,而童元方也当仁不让。争执不下时,学姐就说:“别吵了,问胡博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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